孫興公、許玄度皆壹時名流。或重許高情,則鄙孫穢行;或愛孫才藻,而無取於許。 林公見東陽長山曰:“何其坦迤!”
今之教者,呻其占毕,多其讯,言及于数,进而不顾其安。使人不由其诚,教人不尽其材;其施之也悖,其求之也佛。夫然,故隐其学而疾其师,苦其难而不知其益也,虽终其业,其去之必速。教之不刑,其此之由乎! 莊子逍遙篇,舊是難處,諸名賢所可鉆味,也而不能拔理於郭、向之外。支道林在白馬寺中,將馮太常共語,因及逍遙。支卓然標新理於二家之表,立異義於眾賢之外,皆是諸名賢尋味之所不得。後遂用支理。
|麻绳缘
GMT+8, 2025-04-22 4:13:32, Processed in 0.059016 second(s), 12 queries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