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公讀高士傳,至於陵仲子,便擲去曰:“誰能作此溪刻自處!” 纳女于天子,曰备百姓;于国君,曰备酒浆;于大夫,曰备扫洒。
祖士少見衛君長雲:“此人有旄仗下形。” 莊子逍遙篇,舊是難處,諸名賢所可鉆味,也而不能拔理於郭、向之外。支道林在白馬寺中,將馮太常共語,因及逍遙。支卓然標新理於二家之表,立異義於眾賢之外,皆是諸名賢尋味之所不得。後遂用支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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